富贵人家死个下人跟死个鸡鸭没啥区别。
但如果不明不白地死个夫人,那安州人吐沫星子还不把小腰子给淹死。
永恒手里捏着暗器,死盯着窗下的那个人。
片刻之后,他看到一个身影进来了,一瘸一拐地,是须臾。
须臾的身影,化成灰他都认识。
永恒心里快速地盘算着,须臾也发现了这个人,却没动作,那说明这人不是坏人。
他默默地收起了手里的暗器。
刚才那个人的飞镖快准狠,功夫真是了得。
纪晓北大摇大摆地出了翠缕院,朝家去了。
好困,她打个哈欠,把门关好,进屋睡觉去了。
桂夫人一连病了好几天,神情恹恹地,不思茶饭。
蓝靛请了好几拨神婆,又熬药吃了几副,她才好些。
。
付季昌铁青着脸听须臾说完。
付季昌的眉头松开,面上的表情轻松了很多。
须臾看了付季昌一眼,怎么一丝惊诧的神色都没有。
好像已经知道了一切似的。
“主子,您没事儿吧?”须臾仗着胆子问。
谁家出了这等丑事,不得气的暴跳如雷呀,冲回家去,把那败坏门风的桂夫人大卸八块呀。
主子竟然神色平静。
这不正常!
“你和永恒回来吧,不用再去了!”
付季昌淡淡地说。
须臾把嘴边的话咽下去,点头出去了。
守在门口的黑塔,听的一清二楚。
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在公子的掌握之中。
怪不得,公子把老夫人安置在纪姑娘那里。
怪不得,公子把张嬷嬷他们送走。
黑塔佩服地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