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两个老太太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付季昌!”
门外的声音,好似已经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纪晓北瞬间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跑。
“你,你是谁?”纪晓北的声音有些发抖。
“付季昌!”外面的声音冷冽地像长着钩刺。
纪晓北觉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被钩的颤抖起来。
“你,你别骗人,皂靴还给你,你走吧!”
纪晓北手上松了半分力气,皂靴被拉了出去,与此同时,外面一股大力,推向了门板。
纪晓北心里哎呦一声,使出了十分力气。
那扇木门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大块木板应声而落。
门被推了个大洞。
木门:终归是我抗下了所有。
纪晓北手下一空,一双大手直怼到付季昌的肚子上。
纪晓北双手吃痛,好像打在了铜墙铁壁上一样。
嘴里喊了一声:“他娘的,你用暗器!”
“东家!”面前的人大喝一声。
纪晓北双足定在了原地,抬眼看去。
四目相对。
两个人都像雕像一样愣在原地。
纪晓北吃惊,错愕,不敢相信。
:他娘的,怎么真是小腰子呀?
我的天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是!
众里寻他千百度,轰然抬头,那人却在破门处。
呸呸呸!也不对。
就是,就是现在不是念酸腐诗句的时候。
“小腰子呀,怎么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