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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北迷迷糊糊地趴着,只觉得床有些狭窄,几次差点掉下去。
这是又胖了?
床怎么这么小了。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隐约中,眼前出现了一位长相奇特霸道的老太。
纪晓北胆怯给她叫了一声娘。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抄着手,穿着崭新的棉衣从屋里出来了。
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纪晓北一眼。
纪晓北浑身一哆嗦。
过了一会儿,她跟着老虔婆到了一处深巷里。
深巷尽头有座二层小楼。
老虔婆把纪晓北交给了一位老妈妈。
老妈妈白胖的脸,像刚出锅的馒头,见到纪晓北愣了一下,随后又笑成了花卷。
“姑娘,你婆母去买东西,我和你婆母老相识了,进屋等吧!”
纪晓北跟着馒头妈妈进了屋子。
喝了一杯茶,就啥都不知道了。
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一个精瘦的男子……
身上被揉的死疼死疼的……
她闻到了一股香味,以前从来没闻到过的味道。
无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好久好久之后,她才觉得身子一轻……
醒来后,老虔婆回来了,打量着一身淤青的纪晓北,笑眯眯地塞给她一颗糖,把她带回了家。
她好似又闻到了那种味道,幽幽的香气,温和不烈。
这味道和那男人的烈性莽撞大相径庭。
不过,让人不痛快的是。
出嫁的时候,娘送给她的荷包丢了,上面绣了一个北字。
就丢在了深巷里的二层小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