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追剿
三日后,退潮的狼山港东侧暗礁林立,如同一头头蛰伏的猛兽。张铁牛带着五十艘战船埋伏在附近的海湾,船上装满了硫磺和火焰弹,士兵们个个严阵以待,握紧了手中的弓箭。赵婉儿穿着轻便的水靠,站在旗舰的船头,手持望远镜观察着海面。
“来了!”赵婉儿放下望远镜,指向远处的海平面。只见十几艘东瀛战船扬起黑帆,正朝着狼山港驶来,显然是想夺回营地。佐藤雄一的尸体被他们用白布包裹着,放在旗舰的甲板上,看来是想带回东瀛安葬。
“按计划行事!”张铁牛下令升起信号旗,埋伏的战船立刻驶出海湾,装作溃败的样子朝着暗礁区逃窜。东瀛战船果然中计,紧追不舍,船头的浪人挥舞着弯刀,发出嚣张的呼喊。
“就是现在!”当东瀛战船全部驶入暗礁区时,张铁牛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调转船头,火焰弹如雨点般投向敌船。硫磺遇到火焰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海风助纣为虐,很快将东瀛战船吞噬。
“不好,有暗礁!”东瀛船长惊慌的呼喊传来,几艘战船已经撞上暗礁,发出刺耳的断裂声,海水迅速涌入船舱。船上的浪人纷纷跳海逃生,却被等候多时的士兵用弓箭射杀,海面很快被鲜血染红。
混乱中,一艘东瀛快船试图突围,船头站着几个忍者,正结印准备施展遁术。赵婉儿拉弓搭箭,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射向为首的忍者,精准地刺穿了他的结印手势。“想跑?没那么容易!”她英姿飒爽地站在船头,海风扬起她的长发,宛如海中的女神。
张铁牛看着她的身影,忽然纵身跃起,宗师内息凝聚在脚下,竟踏着海面冲向快船。金色医气在他掌心化作长剑,一剑劈开快船的桅杆,木屑纷飞中,他落在甲板上,剑光闪烁间,将残余的浪人全部制服。
赵婉儿驾驶着旗舰赶来,看到张铁牛站在燃烧的快船上,周身金色医气护体,火光映在他脸上,眼神锐利如鹰,不由得看呆了。直到张铁牛纵身跳回旗舰,她才回过神,递上毛巾:“你身上都是火灰。”
张铁牛接过毛巾擦脸,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两人都微微一颤。海风吹起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熟悉的香气,让他心头一荡。他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忽然觉得这海风,这战船,这并肩作战的时光,都变得格外温柔。
江南情愫
彻底肃清东瀛浪人后,扬州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百姓们敲锣打鼓涌上街头,捧着鲜花和美酒迎接凯旋的士兵,张铁牛作为最大的功臣,被江南王请到王府暂住,城中百姓更是尊称他为“护国神医”。
王府的庭院种满了江南特有的栀子花,洁白的花朵在枝头绽放,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张铁牛坐在石桌旁翻看医书,赵婉儿端着一碗莲子羹走来,白色的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与栀子花相映成趣。
“刚炖好的莲子羹,加了冰糖,能清心降火。”她将瓷碗放在他面前,“这些日子你太累了,该好好歇歇。”张铁牛抬头看她,见她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显然也没睡好,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也一样,一直在军中救治伤员,比我辛苦。”
赵婉儿坐在他对面,用小银勺轻轻搅动莲子羹:“能和你一起守护扬州城,我很开心。”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他,“其实我小时候也想学医,奈何家人觉得女子行医抛头露面,就改学了剑法和医术皮毛。”她看着他手中的医书,“你的医书能借我看看吗?”
张铁牛将医书递给她,看着她认真翻阅的模样,阳光透过栀子花的缝隙洒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恬静美好。他忽然想起王美香在药圃看书的样子,同样的专注,却有着不同的韵味——王美香是春日的暖,赵婉儿是夏夜的清。
“这里的针灸手法很特别。”赵婉儿指着医书上的图谱,“用银针刺中这个穴位,真的能缓解心痛吗?”她抬头看向张铁牛,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带着莲子羹的甜香。
张铁牛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栀子花香,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轻轻点头:“这是爷爷独创的‘安神针’,对心悸胸闷有奇效。”他伸出手,指尖悬在她的手腕上方,“要不要试试?”
赵婉儿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张铁牛深吸一口气,指尖凝聚一丝医气,轻轻点在她的手腕穴位上。医气涌入的瞬间,赵婉儿轻颤了一下,嘴角泛起一丝舒适的笑意,像花瓣舒展。
“怎么样?”张铁牛收回手,声音有些沙哑。赵婉儿睁开眼,眼底水光潋滟:“很舒服,感觉心口的郁结都散开了。”她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张神医,你能不能教我这针法?以后我也能帮百姓缓解病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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