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骗不了尤乾陵。
“您不是累赘……”闫欣低声道,“若是没有您,我走不到今天。”
平南郡王的分量,早就在无形之中占据了比她自己更重的位置。
尤乾陵站定在了原地。
“虽然不得已,但为了你不会再轻易涉险,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选择我,今后你不管遇上了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二,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天机阁的事我自己想办法。我也不可能再放任你冒那么大风险进去。登天峰能工巧匠这么多,我手中还有曲晚,解开答案不过是时间问题。”
闫欣摇头道。
“曲晚做不了,古宅内的偃偶机芯就是她最大限度能做出来的东西。”
尤乾陵道:“我知道你会有很多办法。但我会用我的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
“至于我用什么办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届时就不劳你操心了。”
闫欣不解。
“为何您要做到这个程度?”明明他们现在这样下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来,选吧。”他站在闫欣五步远的地方,“最差不过鱼死网破,我还能给你当踏脚石探探天机阁的路。只要别让我再做那个活下来懊悔终身的人。”
闫欣一下子被尤乾陵这句决绝的话粉碎了心底的筑了三年的围墙,她快走了两步,站到尤乾陵面前,仰头看着他。
“这是你逼我的。”
院内刮起一阵萧瑟的山风,笑偶蹲在边上无言地看着这两人在演一出它完全看不懂的戏。
最后闫欣环上尤乾陵的腰身时,它觉得这结局太无聊了,抬手就啪的打了闫欣一下。
闫欣回神了。
“还有第三个选项吗,两个太少了我都不想选。”
尤乾陵恼羞成怒。
“什么意思?”
——
“顾全跟你说了什么?一路上都见你们俩都在一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