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老康吃了个亏后哪能没有提防?赶紧后仰躲闪开去。
这是中蛊了!
可啥时候中的?
双方根本没有接触。
而且从来没轻易触碰任何东西。
老刘意识到自己中了招,更深刻意识到装逼蛊师比想象中还要棘手,有点防不胜防。
而且一想到自己身体里可能有虫子,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咚咚——
装逼蛊师再次敲击蛇皮小鼓,只见老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一脸抗拒的抡着王八拳揍老康。
没办法,老康只能尽量躲闪,扭打起来的话肯定会两败俱伤,这也是对方的用意所在,明着借刀杀人。
一时间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
而刚刚在车顶站稳脚跟的赵三元还不知道俩兄弟的遭遇,但他相信最先躺下的肯定是对方。
稳了稳狗皮棉帽子,车外的世界满是风雪,刚流下的鼻涕都冻硬了,恨不得结成冰溜子。
如果不是火车的速度放慢许多,赵三元恐怕连眼睛都很难睁得开。
所幸距离一号车厢不是很远,要真从十号到一号,人都得冻硬。
可刚走两步,赵三元便双眼微凛。
呵。
还有接客的。
只见十几步开外,安安静静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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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兜帽,身上的棉袄花布五颜六色的,连赵三元的花布丁小褂都没它鲜艳。
但大冷天的,哪怕是在东北土生土长的赵三元都得大棉袄加二棉裤,里边是羊皮外边裹着布。
你个玩蛊的南方人不怕冷?
“此路不通。”
“你拦得住我么。”
“我想试试。”
“试试就逝世。”
车顶上这个明显比下边那个话要少,说打就打。
兜帽蛊师举着个奇怪乐器吹起来,赵三元没见过,心里想着最近遇到的高手咋个个都吹拉弹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