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康木昂的眉目更紧。
很快再次施法,又是相同咒言,又是相同符箓。
无用!
一次两次三四次。
到了第五次时,康木昂的眼角流下一行殷血。
可他还是无功而返。
再次施法!
待到第七次已经极限,是否有明示,全凭天意。
第七次罢,康木昂的血泪触目惊心,但他不为所动,右手虚握拳头对着黄米,口中吹着一口真气透过拳头吹在了黄米上。
黄米与符箓灰烬逐渐被吹动。
而有些两者混杂后的米粒却纹丝不动,组成了几个复杂图形。
康木昂紧紧盯着它们,确定是几个字,却又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子孙不断头!
吴戎很开心。
是压抑许久后的突然释放。
好啊!
妙啊!
大狱劫的对!
省得老子天天忧虑着该怎么左右讨好。
现在人被劫走了,自是无从审起,也无人可交。
该斗的继续斗,我继续捞钱准备跑路,多好。
任责?
民国了知道不?
义薄云天的不好找,背锅的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就那几个跑江湖算命的是最好人选。
吴戎乐优哉游哉来到书房。
挥退下人之后摇起电话。
“喂,给我接省公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