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刻他意识到,在洋人的眼里不分张三李四,那是对整个民族的鄙夷,只要身体里流淌着炎黄血液,谁都逃不掉。
然而赵三元神情相当冷静,至少表面没有丝毫盛怒之意。
怎么反驳?
残酷的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诋毁,是对方带来的侮辱让你没办法去反驳,很遗憾,当下炎黄的国际地位形象就是这么不堪,自从九十年前被坚船利炮轰开国门后,崇洋之风盛行,媚外之事无数。
白衣传教士放下怀中抱着的孩童,后者浑浑噩噩向前走,眼中隐藏的瞳孔越来越大。
短短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击碎了几十个世纪塑成的脊梁傲骨。
“哦?谁是主?谁是魔?又是谁来判定是主是魔?本国教会的那些老古板只会傻傻捧着圣经祈求福音,每日每夜的祷告恳请恩宠,实在贻笑大方,在我看来能赐予更强力量的就是主,能带给我更多利益的就是主!”
拿什么反驳?
以往赵三元明白归明白,可他没多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别人跪就跪了,自己不跪就行,眼不见为净。
“呼”
“不,我之信仰与自己的努力和意志无关,全部来自主的恩赐。”
血祭以成,恶魔将借助躯壳降临,非常力所能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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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瓦尔特解释,白衣传教士转而看向了赵三元,叽里呱啦又说了一大通。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赵三元拉了拉瓦尔特,“那狗币说的啥?”
“叨逼叨半天有啥用?你倒是说说对面到底在搞啥名堂?”
两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赵三元连半个字都听不懂,却也知道双方在打嘴炮喷垃圾话。
白衣传教士仰天大笑,完全不把这套理论当回事,“看来你的努力和意志,让你成为又一个可怜人。”
“是么?那就看看你的主今夜能不能救你一命!”
既然逃不掉,身为一介匹夫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赵三元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做自己最擅长的事。
不要说一直有人在奋起反抗从未妥协,奈何基数少得可怜,现实情况是洋大人的壳子就是好使,给洋大人办事就是有牌面,给洋大人暖床就是光宗耀祖,甚至谁敢反抗都不用洋大人动手,自家官府就火急火燎的下场绞杀。
见此情形瓦尔特更加焦急。
他没时间去跟赵三元解释细节。
“日不落是吧?老子今晚日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