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木昂剑指前刺,直指军帽内的那枚特殊钮扣。
“风雷雨电,宝花绽莲!”
“汝处何方,说!”
伴随着沉喝,钮扣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突然立起,赵三元也感受到托着的军帽突然沉重了许多倍,就像托着一百多斤的尸体。
幸好他提前有所准备先坐到了摩托挎斗里,用双膝顶住两臂分担重量。
军帽内竖立的钮扣开始向前滑动,滑出一小段距离后转而向左。
“小李子!我们开车追,老康,向前一寸三!”
李晚菘虽然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原理,但三元兄弟说咋办就咋办。
老康则拿着记事本坐到李晚菘身后,按照赵三元给出的信息用钢笔划出路线图。
“晚菘,向北一直开大约二百米!”
一个骑摩托,一个看踪迹,一个画地图。
经过李家老宅后的再一次配合显得格外醇熟。
“向左上二十度,二寸二!”
“晚菘!去西北三百八十米,你自行选择最近的路!”
“向上一寸八!又变了,再向正左一寸三!”
挎斗内的赵三元紧紧盯着军帽内的钮扣,时而伸出手去测量长度,可他的面色并不好看,实在是小小的钮扣重量实在太重,试想下身上有个一百多斤重的东西,谁也不好受。
康木昂的手也不停,全神贯注在记事本上书画着。
说白了纸张上就是个简易罗盘图而非地图,每一笔都需要极其精密的测绘,一点错步步错,稍有不慎就会谬之千里。
“什么人!?”
大路口处有巡警的临时岗哨。
他们发现大半夜的街上有引擎轰鸣声后都紧张的举枪警戒着。
李晚菘根本没废话,掏出腰间的马牌撸子对天放枪。
砰砰砰——
“都给老子滚!”
听到枪声后,十几个巡警哪还敢阻拦,都急忙蹲在地上抱头鼠窜。
对于李晚菘的行事风格,赵三元给与充分肯定。
干得漂亮!
非常之时就得行非常之事。
磨磨叽叽解释的话,俩紫僵很有可能脱离术法范围。
“向左上三十度,二寸四!”
“向前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