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和北凉御医,纷纷开始对水进行试毒。
随后苏逸拱手向刘炎:“陛下,水没有任何杂质。”
北凉的御医也拱手看向了司马徽:“王爷,水没有杂质。”
作为北凉朝廷的御医,他们自然不可能在水里做什么手脚,不过除了水之外,能做手脚的地方多了去了,北凉御医,早就在银针上做了手脚,只要是用他们银针扎破的手指,流出来的血,就不可能相容。
“齐王,誉王,你们谁先来?”刘枭目光看向了司马徽和司马泰。
“伯父,请吧。”司马泰率先邀请。
“好。”司马徽也不迟疑,当即伸手让北凉御医扎手。
刘枭也不理会,他知道北凉御医会在银针上做手脚,但这种小伎俩,压根不是自然物理的对手。
而此刻,司马泰已经吃了三块桂花糕了,手上沾满了糯米粉。
很快,司马徽的手被扎破,滴了三滴血,进了碗中。
“誉王,该您了。”苏逸也拿起了银针。
司马泰也不犹豫,挥手让苏逸扎破手指,滴了三滴血水进了碗中。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几滴血,看能否发生什么变化。
那碗中的几滴血,却各自分散,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司马徽和司马泰的血水,丝毫没有半点要融合的迹象。
“这……”司马泰不由得咂舌,目光毫无底气地看向刘枭。
一旁的刘炎和几个皇子,也都是瞠目结舌,刘炎心都慌了。
司马泰的血和司马徽无法相容,这就证明了二人的确不是血亲关系,难不成死的那个真的是司马泰?
这可如何是好?
真血水不容的话,不仅大乾要背负杀死敌国储君的罪名,就连自己的儿子刘枭,都要被凌迟炸油锅了!
大冷的天,刘炎手心都冒汗了。
刘景握着刘炎的手,见他手心冒汗,心里不是滋味。
没想到父皇如此在乎刘枭的死活,不过也好。
血水不容,足以证明刘枭搞了一场乌龙,他今天也是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