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他写的,但是后面关于吕婉慈过来找他的事,他先前那封信里并没有写。
白芊芊正怀着孕,看到这封暧昧的信后,肯定会多想,甚至可能会动了胎气。
想到这,陆杨当即把信给撕了。
“你暗中派人过去,让那人装作不知道,继续把信送回京,到时送一封过去陆家就行,另一封让他快到京的时候,毁掉。”
“是!”
吕景山连忙转身下去安排。
随着房门被吕景山关上,陆杨的眉头瞬间紧锁。
是吕福全告诉吕德贺的吗?
还是柳前。。。。。。
但不管是谁,都挑起了他的怒火。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暗黑,一团火焰在冰冷中燃烧,很快又恢复平静。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眼,便到了烧制玻璃那天。
一大早,郭永常便来敲陆杨的房门,想让陆杨跟着过去一趟。
没想到房门刚敲响,门便被陆杨打开了。
郭永常一愣,打量了下整装待发的陆杨,有些懵。
“你这是一早就起来了?”
“嗯。”
陆杨走出去,随手关门。
往前走了几步后,见郭永常还未回过神,提醒他。
“郭郎中走呀,你不去,他们可没法开始烧制玻璃。”
“哎,来了。”
郭永常连忙跟上陆杨的步伐。
两人往楼下走去。
郭永常不时转头看陆杨,总觉得陆杨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