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他也认识。
曾经是武当山的一个道士,后来从道观下山,无缘无故宰杀了一家四口,成为当地官府的要犯。
消失许久,前阵子在武昌府再次出现。
没想到,他也和这些恶匪是一丘之貉。
“嘿嘿,还记得吗?”
“半个月前,在湖广的时候,有个娼妓被你们锦衣卫逼得跳江。”
“知道她是谁不,爷养了四年的姘头,这笔账得找胡千户好好算一算,先挖你一颗眼珠子,暂且留你一颗,让你也看看身边的人被杀时的景象。”
敌众我寡,实力悬殊。
胡永德捂着疯狂涌出鲜血的右眼。
左眼还能看的很清楚,跟在身边的三名锦衣卫,相继被这帮“恶匪”肢解!
没错!
就是肢解!
手段残忍到了极点!
胡永德已是怒火中烧,疯了般朝着他们跑去。
“你们这帮畜生!”
皎洁月辉之下,有着一根肉眼极难察觉的细丝被绷直,绑在两棵树木之间。
他们看着胡永德朝着自己跑来。
他们看着胡永德的头颅,被那根细丝毫无压力的给割落。
“哦豁!终于死了!真解气啊!”
“这死贱狗,在湖广差点没把咱们给逼死,老子想杀他想很久了!”
“收工,撤!”
那名矮小男子发号施令,可其他人并没有离去的打算,一个个都直勾勾盯着他。
“张先生,这次是你带队来应天府,你说的话我们应该听。”
“按照门中规矩,你既然许诺了,那就得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