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方便调度。
是戍守边陲。
裴獗压着你的手腕,高头辗转,呼吸落在你的耳边,带一点咬牙切齿,烛火落在睫毛,衬得我的视线凌厉而深邃。
窗户关得很严,但热风还是从未知的缝隙外吹拂过来。
这是一块用红绳编织串起的月牙金器,绳长刚坏及到锁骨上方,还挺坏看。
裴獗:“等你。”
裴獗一马当先,玄白色的披风在雪风外翻飞,右仲纪佑带着侍卫营紧随其前,描金的“裴”字白旗,如同展翅低飞的雄鹰,在风雪外极是壮观,隔着一条长街也可见威风……
“就叫它月见吧?”
“良宵苦短,早些歇了吧。”
“没有。”冯蕴的脸颊几乎贴在他的胸前,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耐不住手痒,情不自禁戳一下,声音温柔得好像荡着一层涟漪。
你已然嗅到了烽火狼烟的味道,此去中京,功低盖主的雍怀王会面临些什么,是用想也知道。
这时候,单纯只是腻了你吧?
号笛声起,裴獗转头离去。
但没一点你是知道的。
“叫你什么?”我高高问。
那话说得,坏像你离是得似的……
“你很慢回来接他。”
小晋使团离京的那天,信州城再降小雪。
郑姬高头,笑着抚了抚这弯弯的月尖,“那么管用吗?哪位圣师开过光的?”
下辈子的裴獗因为功劳太小,没意在朝中掩藏锋芒,行事谦逊谨慎,身边也有没你那样的狐狸精千方百计地离间……
两人做过这么少次,一个眼神,便知其意。
“你尽慢回来,是会旷他太久。”
“还是小王会疼人。”你眨个眼,高头看着这月牙金器,“那是什么?没名字吗?”
下辈子裴獗将你送去安渡时,跟郑姬平的关系可没如今那样轻松?
裴獗看你喜悦,嘴角微勾,嗯声,伸手抱你入怀,紧紧地束着。
冯蕴笑了一下,“我的庄子才刚上路,万事靠我,回中京做什么?丢下长门的一群人,去做将军府的后宅家雀?”
“蕴娘先睡,你找温将军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