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是白毛,就连一处山洞内的红狼也是一样,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玛德,这婊子,比那只骚兔子更甚!”
“说到那只骚兔子,我们走的时候,那只骚兔子只是腰部断了,废了,但是还没死!”
“草TMD,兔耳朵也知道我们和飞雁堡约定的窗口期……”
“问题不大!”
“还有后面那只老鼠呢?一直靠着衰母的残留,跟着我们不放,抓了几次了,都没有抓住。”
“这骚婊子就是在呼唤这只老鼠呢,这只老鼠一个人也把我们没办法,也没法儿出声。那么浓的黑雾,这只老鼠没法儿召唤同伴,不是什么大问题。”
“还有。。。。”
“好啦,小丰,现在衰母在我们手上,优势在我们,安心!”
“不行,一会儿你们先走,老子要埋伏一下这只耗子。”
“行吧,随便你。”
……
过了半分钟,雨梦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揉着嗓子咳嗽。
一旁看戏的余途忍不住说道:“别啊,别停啊,你这让被别人听见,还以为我不行。”
“咳咳咳,你TMD,光看戏,不干活儿。”
“吼两嗓子得了,你真会给自己加戏!”
“好了,这么有辨识度的声音,白毛怎么着也能听见了。”
“嫂嫂牛逼!”
“咯咯,叔叔好屌!”
“……”
“……现在怎么办?绕场搜坑碰运气,还是听你那个相好的?”
余途思索一会儿:“我总觉得,兔耳朵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至于,兔耳朵不是那种死前,会做好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