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啦哇啦地吐了好大一滩。
那些黑血落在地板的瞬间,吴秋秋早有准备似的,丢下了燃烧的黄符,分分钟黑水就被蒸发干净了。
最后,大师吐出的血已经是鲜红的了。
吴秋秋揪住他的头发,促使他抬起头,然后收了两边肩膀的铜钱。
这时再看,他肩膀上的血肉已经恢复了鲜红色,和方才完全不一样。
成功了。
吴秋秋松了口气。
肩膀上的那玩意没有吃到小零食,显得异常愤怒,疯狂地顶撞着吴秋秋的手掌,甚至在啃噬吴秋秋的手指。
她又是一巴掌。
我告诉你,想吃那些东西壮大自身,没门,妄想控制我的大脑,更是没门。
莲花被扇得自闭。
它已经连连在吴秋秋手里吃瘪好几次了。
这几天,什么都没吃到,还天天被吴秋秋威胁。
愤怒之下,它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吴秋秋的手上。
被吴秋秋揪住了舌头:你找死。
啊啊啊啊。
它放开了吴秋秋。
吴秋秋随手扯了一张房间里的纸,擦擦黏腻的手掌。
欺软怕硬的家伙。
吴秋秋横起来,它似乎变得懦弱了许多。
她推开门。
庄元守在外面: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自言自语。吴秋秋指指房间里,脸色还有些白:里面人没事了,是送医还是怎么着你们自己安排。
你没事吧?庄元见吴秋秋脸色不太好。
吴秋秋摇摇头。
客厅里,庄太太还在说着感激的话。
今天若不是吴秋秋登门,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庄元处理好那位所谓的大师后,又上楼看了看房间里的庄教授,见他沉沉睡了过去,才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