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叮嘱,也像是承诺。
哪怕人鬼殊途,我也不怕。吴秋秋道。
韩韫闭了闭眼睛。
不悔
不悔。
嗯。良久后,吴秋秋听到韩韫的声音。
身上的血腥味何来
她问。
有吗韩韫忘了自己如今已经是闻不到气味的了,于是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有。吴秋秋很肯定地点头。
好吧,倒是我草率了,让你发现了。韩韫耸耸肩膀。
你杀了几人吴秋秋问。
韩韫道:全部。
图谋你的,放了他他还会继续图谋,要杀你的,既然他都杀你了你也可杀他,综合起来就是,该杀。
吴秋秋听他一番话,很有道理又很没道理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韩韫这么做,全部都是为了她。
所以她怎能怪韩韫呢
以后血擦干净,不好闻。吴秋秋道。
好。
那我们走,该去医院了,晚了我怕她嘎。
吴秋秋拉着韩韫走出门。
外头飘着的白雪,落在头顶上,睫毛上,冰冰凉凉的。
都不问问我那些人说了些这么吗
韩韫有些奇怪。
吴秋秋怎么就一点不好奇
不重要,正如你说不是有所图谋就是为我的命而来。
吴秋秋揉了揉脸,带去些温度。
通透。韩韫夸赞。
十几年难得一见的雪天。
二人往医院赶去。
骆雪然自是还在昏迷不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