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一个姑娘能生出那么大个儿子吗?
应该……不能吧?
虞甜面无表情指了指头:“不用管他,他脑子出了问题。”
刘婶顿时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原来是脑子……等等?”
脑子出了问题?
——
刘叔请来的郎中正在里头给傅凛知看病。
虞甜在一旁站着,傅凛知可怜兮兮的眼神第无数次望向她:“娘亲,我害怕,他为什么一直摸我……”
郎中:“……”
就他娘的离谱。
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可是正经郎中!
虞甜心说:要是让你的那些下属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害怕的该是谁。
她熟练地安慰:“不要怕,你一拳可以打死十个他。”
郎中:“……”这位夫人,你这样一说我有点怕。
郎中把完脉迫不及待地收回手,神情凝重:“这位夫人,恕在下学艺不精,看不出你夫君有任何问题,八成只是单纯的摔坏了脑子。”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虞甜心中疑惑:连大夫都瞧不出毛病,会不会是赤莲草的副作用?
刘婶小心翼翼看了看虞甜的表情:“大夫,这脑子坏掉了,没得治吗?”
郎中心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可如果真说治不了,那他不是白跑一趟?
沉吟片刻,郎中一脸深沉地叹了口气:“稍等,我开副方子吧。”
刘婶松了口气,有希望总比一点希望都没有要好。
可怜虞甜年纪轻轻,丈夫竟成了个傻子,她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刘婶想着想着,狠狠感同身受了一把,再抬起头来眼睛都是红的。
虞甜:?
郎中开了药刘婶便十分积极主动的拿去煎,虞甜心里有数,这药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看着一脸懵懂的傅凛知,叹了口气。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小心翼翼牵起她的手:“娘亲,阿凛是病了吗?”
虞甜眼神慈爱:你哪里是病了?你这是傻了呀孩子。
他抱住她的腰,眼神透露着一丝恳求:“阿凛会听话的,娘亲别不要阿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