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惊蛰捂住胸口悲伤不能自已,眼里写着“为什么”。
虞甜:“因为本宫不高兴。”
拂月叹了口气,过来指点了几句哪里需要修改,不经意开口:“娘娘是打算做个荷包送给陛下么?”
惊蛰也默默竖直了耳朵。
虞甜沉默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拂月眼神惊讶:“妻子给夫君绣荷包,这不是很正常吗?”
惊蛰点头如捣蒜。
说不定陛下一高兴就给她涨月钱了!
虞甜眸色讪讪:“是给阿昭的。”
“那陛下呢?”
虞甜有些不自在:“好端端的,本宫干嘛要给他绣荷包?”
有点奇怪。
拂月不赞同地皱眉,惊蛰一脸控诉。
拂月一本正经:“这是必要的增进感情!”
惊蛰小鸡啄米:“就是就是,后宫小妖精那么多,娘娘得有危机感!”
虞甜闷闷道:“本宫绣的不好看。”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眼睛纷纷一亮。
“心意最重要!”
“这都不是事儿!”
虞甜合理怀疑这两人被傅凛知收买了,她想了想,勉为其难点点头:“行吧。”
好歹是自家崽的亲爹,捎他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拂月眼神欣慰,仿佛有种自家猪终于知道拱白菜了。
惊蛰激动握拳,呜呜呜她的年终奖!
这件事嘴上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虞甜大概天生不适合做这种细致活儿,缝补衣裳或许勉强可以,但绣花什么的,可就为难她了。
不过她这人有个优点,一旦认真起来,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
她耐着性子跟拂月学了好几天,勉强从绣的不知道啥玩意儿转变为仔细看还是有几分神似的。
两个丫头很会拍马屁,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虞甜却很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