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礼一动不动,内心毫无波澜,神色麻木。
“你母亲,她没有死。”
他猝然抬头,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眸色漆黑似墨:
“你、说、什、么?”
……
*
“阿嚏!”一大早起来,虞甜便感觉鼻子发堵。
拂月熬了姜汤呈上来,嘴里絮絮叨叨:“定是昨晚窗户没关严实!天气转凉了,娘娘晚上睡觉可不能像从前一样贪凉掀被子!”
虞甜嗅了嗅辛辣的姜汤,眉毛皱了皱,闻言不服地辩驳:“本宫睡相好着呢,什么时候掀被子了?”
拂月懒得和她辩解,催促地递了递碗:“娘娘快喝了!”
虞甜不太情愿,还是捏着鼻子喝了。
一碗姜汤下肚,身子立时暖了起来,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依依不舍下了床。
正琢磨着今日找点什么乐子打发时间,虞甜被拂月按在书桌前坐下,面前摆好了崭新的笔墨纸砚。
虞甜两眼懵逼,抬头疑惑:“干嘛?”
拂月指了指桌子,一脸有荣与焉:“陛下赏的,整个后宫您独一份呢!”
虞甜懵懵地点了点头:“哦,那替本宫谢谢他。”
虽说她拿着这玩意儿也没用。
她说着要站起来,又被拂月按了回去,虞甜不高兴了:“怎么了这是?”
拂月清了清嗓子:“陛下让您好好练字。”
虞甜:???
“本宫为什么要练字?”
见糊弄不过去了,拂月纠结地皱了皱眉毛,小心翼翼后退一步:“陛下说,您的字太丑了。”
“什么玩意儿?!”虞甜果然炸了,猛地拍桌而起,“他凭什么说本宫的字丑?他又没见过!”
拂月眼神真诚看着她:“您再想想?”
虞甜回忆了一番,之前和傅明礼一起练字,她觉得自己写的字太糟心,眼不见心不烦,随手塞到了傅凛知桌案上的奏折中。
虞甜:“……”
她语气斩钉截铁:“本、宫、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