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转身,就看见像是一尊煞神的陆寒切,默默的缩缩脖子,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刚才只记得提醒云暮回别出事,差点忘了后面还有这么一个大尊煞神。
“张姐,我实在是受不了夏冬临那个骚包玩意了!”
云暮回直接推开门,将一大束艳红的玫瑰花嫌弃的丢在位置上,嘟囔着:“下次你可别再拦着我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拧掉他那个骚包的脑袋。”
“咳。”
张姐瞥见陆寒切阴沉的脸色,轻咳一声。
云暮回完全没看懂她的提示,皱着眉头:“你也被那个骚包玩意传染了?脑子出问题了?”
“虽然说那个骚包脑子不太正常,但是这个花还挺好看。”
云暮回揪了一朵娇嫩的花瓣下来,撇撇嘴。
就是是夏冬临那个废物送的,多多少少有点晦气。
张姐看着陆寒切越发阴寒的脸色,苦着脸,哦豁,完蛋了。
“云暮回。”
休息室内响起陆寒切低沉好听的声音,云暮回眼眸一转,顺着声源处看去。
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陆寒切时,惊讶的瞪大了眼。
张姐十分识趣且不仗义的丢下云暮回跑的没影了。
休息室内只剩下一脸懵逼的云暮回和冷着脸的陆寒切。
两人对视了片刻之后,云暮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背刺了。
看着越来越尴尬的气氛,她摸摸鼻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陆寒切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越是靠近,云暮回便越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
她看着比八年前高了一个头的陆寒切,缩缩脖子,不住的往后退:“你……”
“不巧。”陆寒切将她逼到角落,单手撑在墙面上,低下头看她。
两人的脸贴的极近,近到呼吸可闻,云暮回往后仰仰头,试图找回两人之间应有的安全距离,却是退无可退。
陆寒切捏住她的下巴,狭长的凤眸微眯:“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
云暮回被迫仰着头,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他形状好看的,泛着微粉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