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荧光棒粗。”
“……都是重影,我看岔了。”
霍危犟得很,即使知道她口是心非,也要撬开她的嘴说真话。
他没有技巧,可那点蛮横又特别合任清歌的胃口。
最后任清歌实在受不了,实话实说,“是,我刚才夸你了。”
霍危问,“是重影吗?”
“不是。”
“实心的,对不对?”
“……嗯。”
猛地用力,霍危不准她出声,继续问,“喜欢吗?”
任清歌被他玩得泣不成声。
“喜欢的,霍危。”
……
那玩意儿有点东西。
霍危今天嘎嘎猛。
任清歌再好的体力也跟不上了,昏昏欲睡。
平日里霍危做完就去洗澡了,忍不了身上的黏腻。
但是今天他却一直压着任清歌,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抚摸她的手指。
手心覆盖手背。
一点点的穿插,然后十指相扣。
任清歌很困,却又无法忽略身上男人的体温和呼吸。
“唔,霍危。”她闭着眼睛开口,“你还想做吗?”
霍危嗓音沙哑,“不做了,刚才你不是一直喊腰酸。”
“嗯。”
空气就又安静了。
霍危又开始刚才那样,就像孩子看见糖果,想吃不敢开口,却又不舍得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