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凯隐对均衡教派敌意异常之大,劫多次劝阻最后却莫名得与凯隐闹翻了。
当然,劫也很清楚。凯隐感觉到了慎等遗留下的均衡教徒对自己的恨意有多大,所以一心为师的凯隐只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铲除一切对劫有威胁的敌人。
纵然如今的慎如此颓废,可是他上一代均衡教主之子的身份,再加上他曾经那冠绝一代的天赋。劫很清楚,只要给慎时间,慎终究会有一天能够苏醒过来,并且成为自己的巨大的威胁!
可是就连一贯都是杀伐果断的劫都把握不准,为什么自己在面对着这种明明存在的威胁时,竟然迟迟没有让自己狠下这份心?
难道是说那个人对自己的影响力还在吗?不,不可能!自己已经应着他的要求,带着影流教徒去抵御诺克萨斯的敌人了,他怎么可能还能影响着自己?
劫的心中思索纷飞,脑海中却又浮现了那个熟悉的老者对自己的攻击毫不抵挡,反而甘愿死在了自己的手中为自己消解心魔的一幕。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明明自己是欺师灭祖之徒,明明自己已经叛出了师门,那个人却非得如此的对待自己。
劫想不通,他也并不想再多想那个人,甚至他已经强行迫使自己的情绪变成了最冷漠喋血的形态。可是纵然这样,那个人还是不时的从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影响着他的思绪。
不过正当劫苦恼无比捏法决准备入定的时候,他突然抬起了头,有感应一般的朝着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不好!”
紧接着刚刚镇定下来的劫瞬间变了脸色,符文能量在虚空中不断波动,劫已经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一个劫模样的影子正慢慢的消散……
艾欧尼亚王城中的某处破旧的房子大厅中,却诡异得存在着一群穿着奢华的人,而且一个个没有任何声响的修炼着,时不时还有几个人警惕的向外探查着有没有什么人出现。
而在这大厅的旁边房间内,之前明明醉醺醺的慎却一脸清醒的盘坐在**,而青衫女子阿卡丽则坐在另一侧的凳子之上,看着慎正说个不停。
“之前那群侍女已经被我杀了,依照你说的我已经留下了一个活口。”
“很好,这样一来均衡新教主醉酒忿而杀人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艾欧尼亚了。不过纵然如此,我们还是得小心消除影流对我们的警惕之意思。”
慎的声音慢慢响起,只是那响亮的声音却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颓废。
“只是那劫实力已经深不可测,据说上次在战场之中竟然硬抗了一位七阶诺克萨斯长老,教主,我觉得……”
阿卡丽的话仅仅说到了一半时,她突然转过了头,十字镰瞬间出现在她的手中,紧接着她满含杀气的清喝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