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把握。
秦舒言听这话,狂傲的态度真的特别拽,不过想想,他的确有这个资本拽。
齐衡玉被他那狂傲的态度气得咬牙,心想,他现在可不能在言言面前失了分寸。
忍着痛,看向言言笑了笑道:“言言,若是哪天不开心,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我永远是你的靠山。”
秦舒言听见他的话,看向他,与他眼神对视。
被他真挚的眼神深深触动。
她压低声音望向他,心想,这哥们要不要这么认真。
“好。”忍不住开口回应道。
感觉到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想往回收。
低声,将身体轻靠在他手臂上。
“疼……”
太子神色微冷,听见她的声音。
哼,知道疼了。
疼就对了。
不然,不长记性。
神色淡然,冷冷看着面前这个不长眼的愣头青,蔑视一般的看着他:“我的人,自有我来护着,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特意将外人两个字,咬得更重。
齐衡玉听见这话,想说什么,却又往下咽。
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点什么,都微不足道。
都会显得很无力又苍白。
心想,这人当初能一下拿出那么多银子,这人也就是商户的富家子弟。
在他面前狂什么狂。
刘福子带着人过来,低头行礼:“太子殿下,渡江的轮船已经安排妥当,请问现在移步过去还是待会再过去?”
刘福子是太子身边的得力助手,整个盛京权贵大多数很少见过太子的真面目。
但是许多人都见过刘福子,包括齐衡玉,自然也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