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她怎么了。”傅砚辞站起了身,他用尽力气让自己理智一些。
“傅生,幸好送得及时。用了特效药将她身上会上瘾的毒给冲淡了些,现在已经保住她的命。”皮特看着面前气息一直很沉重的男人,不由感叹一句。
傅家出情种。
“那就好,那就好。”傅砚辞嘴里呢喃着。
一直压在他心口上的那块大石头,在听到皮特的话后,终于得到喘息。
“但是,傅生,她还有一个留观期。只要熬过头十天,她就会好起来。”
“什么是留观期?”
“前十天,如果能熬住,那以后不会有事。”
“嗯,我会陪着她一起熬下去。”傅砚辞干着嗓音回应着。
幸好人救回来了。
“嗯,她现在用了药,人是昏迷的,傅生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
“嗯。”
傅砚辞进了病房,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唇色淡的几近透明。
脖颈上有一条比手指小的输液器插在上面,一条是管子是导出她身上的血,一条管输入透明液体。
他看着眼前一幕,险些吓得瘫软在地上。
他扶着墙壁。
“她……”哽咽问着。
为什么要插这么粗的管子。
“傅生,现在还在替她清洗她身上会上瘾的毒,这条粗管是将秦小姐身上的血导到这台机器重新清洗,再导入进去。”皮特站在一旁解释着。
“嗯。”她一定很疼吧。
看到她受这些罪,他更内疚。
他更希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
而不是她。
他让皮特先回去。
他自己一个人守在她身边。
一直守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