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宏只要豁出去,揭发陈松的勾当,一定会把他牵出来,这就太可怕了。
“说,一五一十地说,不允许有任何隐瞒。”
陈松本来还想蒙混过关,但在魏俊的暴怒之下,根本不敢有任何隐瞒。
“啪!”
魏俊气的狠狠抽了陈松一个耳光。
“其他录像带都是谁的?你背着我到底做了什么?还有,那个笔记本里都记载了什么?”
“扑通!”
陈松跪倒在地,不顾鼻子、嘴角流出的鲜血,不值得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老板,是我错了,求你,饶我一条狗命,饶了我。”
“陈松,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我的人。现在,我给你机会,唯一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手里到底掌握了些什么,笔记本里、录像带里,到底有什么?”
陈松跪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战战兢兢地说了实情。
原来,他利用魏俊信任他的机会,罗织了不少党羽。
当然,因为他身份地位有限,所以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些基层干部,连科级干部都没几个。
为了掌控这些人,他都给对方安排了一些喜欢的节目。
比如,对方喜欢打麻将,他就安排几个老板陪对方打牌。
如果对方喜欢女人,那自然会把美女送上那人的床。
如果既不喜欢美女又不喜欢打麻将,那就直接送现金。
还有的,则送文玩,送翡翠,送字画。
总之,都是投对方所好,保证让对方心满意足,笑逐颜开。
但他都会把这些场景偷偷地拍摄下来。
而那个笔记本,则详细地记录了陈松办的所有坏事,谁下的命令,几月几日几点几分在哪儿说的,当时都有谁在场或者什么背景。
这些坏事他是怎么做的,动用了什么资源,达到了什么效果,产生什么什么影响,一一记录在案。
当然,不缺少录音、录像等证据。
“砰!”
魏俊顺手抄起水杯,狠狠砸在陈松的额头上。
接着一脚把他踹出去一米多远。
陈松头顶对了一个两三公分长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哗哗的留下来,他都不敢擦一下,手足并用爬到魏俊面前,求饶命。
“去,给邵安波打电话,就说你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几天假,然后,我让狼狗配合你,陈松,三天,三天之内你把人和东西一样不少的拿到我面前,否则,你们家四口就去下面相聚吧。”
陈松颤抖了一下,根本不敢求饶,第一时间拿出电话,给区府办主任稍安拨打电话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