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上官槿做了个请的动作。
沈怀琛清了清嗓子。
“既然这样,那这逆风局就好打了。
既然是逆风局,还有时间,那就猥琐发育就行了。
这时候,要做的就是闷声发大财,隐藏好自己。
主打一个挑拨离间,渔翁得利。
你看,你刚刚也说了,目前已经把秦王那边的一块砖松动了,等时机一到,就能让平安伯那块砖头给搬走了。
哎,对了,你刚刚说你入股了一家茶楼?
那茶楼什么情况啊?靠谱吗?”
沈怀琛的思维突然跳跃让上官槿愣了一会儿。
“你说春不晚吗?那是一对江湖兄妹开的,租的是我们府上的铺子。
我没掏钱,白拿的的干股。”
沈怀琛。。。。。。
“那茶楼叫什么名字?”沈怀琛还掏了掏耳朵。
“春不晚!怎么?有意见?怀念江南美景不行吗?
再说了,这名字不好吗,你这么惊讶干嘛?”上官槿很意外沈怀琛的这个神情。
一惊一乍的干嘛?一点定力都没有,这样的状态怎么做北胡王爷的幕僚啊!
总不能说北胡的那个王爷和你商量事情的时候,你也这样?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或者,啊?刚刚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沈怀琛深深看了上官槿一眼,欲言又止。
“有话说,有屁放。
你可别和我扯什么我们这个茶楼侵犯了别人的商标,侵权了什么的。”上官槿也跟着打趣。
沈怀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在北胡的撒哈城开了一个酒楼。”
“哦?那又怎样?这不就是和我在农村有块地一样的感觉吗?”上官槿不以为意。
“那酒楼。。。。。。叫真江南!”沈怀琛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