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看不上他的!
不是靠女人就是靠兄弟。
又当又立的。
靠完人家了,又翻脸,担心别人抢他的位置。
不过,细想一下也正常。
脸皮不厚也当不了皇帝啊!
像我和你,这脸皮就没他厚,所以咱俩肯定是当不了皇帝了。”
上官槿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脸皮不厚,心思不多,怎么能在那个位置上坐稳呢!
“现在的情况是,安国公八成也被萧景帝拿着把柄了,不敢动。
萧景帝呢,一边可以保持着对定国公的兄弟情深来照顾着定国公府。
没了定国公的定国公府,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吉祥物。
花一点钱养着,让大渝的百姓都歌颂他对兄弟的不离不弃?
虚伪至极!”沈怀琛冷笑道。
说完,沈怀琛还端起了茶桌上早就凉掉的茶水。
上官槿。。。。。。
这就是别人眼里的雄竞吗?
男人看男人总是不顺眼的。
“那你回来就是纯粹的看看家里的?
你这回来的还真巧呢!
我都打算给你办个葬礼了,连衣冠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就差昭告大众了。
谁能想到,你这回来自己给自己奔丧了。”
上官槿的话让沈怀琛一下子将喝到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