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猢狲散,没了权势,没了家底,曾经忠心耿耿的仆人,娄半城也开始不放心起来。
家中的晚宴散场之后,娄半城就秘密的召集了曾经忠心的仆从,拿出一些边角的东西,演上一出好聚好散。
“咚咚咚”
娄家的房门被敲响。
“娄董,我许富贵能让我进去么”
门外,许富贵带着自家老伴,穿着当年在娄家当工人,当使唤丫鬟的时候穿着的衣服。
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两人身上穿着,却没有一点破烂的地方。
赶着散场会的时候,许富贵来了这么一出。
该说不说,娄半城反正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短暂的沉吟一下,娄半城顿了顿手中
啊,不对,手中已经没有文明杖。
早在之前发卖的时候,娄半城手中的文明杖,就被李怀德以添头的名义给要走。
钱物虽然没有到位,可东西却已经被拿走。
“晓娥,去开门。”
娄半城眯了眯眼睛,沉声道。
今天是散场会,甭管之前是什么情况,可是现在,娄半城那是不敢在使唤她们。
有权有势的时候,或许还会挂念着娄家的仨瓜俩枣。
如今家底都已经发卖,娄半城也怕自己前脚使唤了他们,后脚就被以压榨劳动人民的名义,送上了有关单位。
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他娄半城怕是不光要丢脸,小命都得丢半条。
“哎。”
娄晓娥恍惚的晃了一下身子,口中木楞的回应着。
她怎么都想不到,偌大的一个娄家,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倒在了风雨之中。
一想到港口的厂子,娄晓娥对那个哥哥,心底的埋怨更是没法言语。
做生意不能好好的做生意么?
平日在体毛长的女人跟前,充大头捐款就算了。
跟人船王的儿子抢姑娘,脑子是抽了么!
港口多大一点地方,娄家能生产东西,运不出去能卖给谁?!
那么多的大佬过去都落的不得好死,他区区一个娄半城的儿子?在那地方算个屁啊!
现在好了,这一趟回来,不光没有在李茂跟前彰显自己。
反而大半个娄家都被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