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有些时日没见您,合着您这是被人给溜达到医院去了啊?
我看您这头,您这腿该不会碰上什么拦路的好汉,还跟人做过了一场吧?”
口中不轻不重的插科打诨,摸不准现在什么情况的傻柱,果断的使用自己最擅长的方法探听消息。
这边手上刚搀扶上去,就听到傻柱扯着嗓子,奔着院里嚷嚷了一声:
“阎大爷!阎大爷!别在家窝着了,赶紧出来看看!
咱们院出事了!!
易大爷在外面让人给攮了
易中海被人给攮了?!
傻柱这一嗓子喊出来,不光是院里的邻居好奇,就连门口的路上,都有几个好奇的街坊探过头来。
别看易中海这两年不怎么风光。
可到底是老街坊,就算不风光,街坊邻居也都还记得这么一号人。
有些时日没见到这人,忽然就听到被人给攮的消息,说不好奇那是假话。
“柱子,小声一点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易中海这话,一直到了傻柱喊完了之后,这才飘忽出来。
听这不算中期十足,却也不算怎么亏气的调子。
傻柱心中当下了然起来。
“得,怪我!我这人嘴比脑子快,稍微慌张一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么着,咱们先进院。
进了院,到了咱们自家,有什么苦,有什么冤,咱们在好好说道说道。
您可是咱们院的人,一声不吭的在外面被欺负成这样,咱们院的街坊邻居肯定得帮您讨个说法!
就算刘海中搬了出去,咱们院不还有一个李茂这个机械厂厂长的么?
这事儿他要是不出面,咱们院以后还不得被人给看扁了?”
先是半骂了自己一句,随后傻柱就扯起了虎皮。
就像是傻柱说的那样,甭管院里的街坊邻居看易中海顺不顺眼。
如今易中海这个模样回来,只要他们有点道理,多少肯定得帮忙叫嚷上两声。
就算没有用,只能听个口响,该做的面子工作那也得做出来。
抱团思想盛行,院里人被打了都不出面,那这院子以后再周边都不会有什么好话。
还不得傻柱这边回话。
那边一只脚穿好,一只脚踢踏着布鞋的阎埠贵,慌里慌张的从屋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