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捐出去一部分,我们家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谭夫人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脊背上溢出的冷汗,不比之前在李茂办公室的时候少多少。
看着不再言语的何大清,谭夫人心头闪过一丝惶恐。
猛然抬头,双目之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你动了里面的东西?
何大清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倒是想动,可我只是看门人,我保管的信物,根本就没有从那边支取的能力。
要说动东西,要是伱能找到真正的保管人,你动东西的可能都比我大。”
说到这一茬,何大清的面上多少有些不甘心。
想起当年接下这活的时候,心底的那份狂热。
当时有多狂热,现在就有多嘲讽。
还以为是信任,实际上他何大清只是一个保险。
就算拿着东西,他也没能耐从那人手里拿到东西。
至于为什么何大清会知道?
咳咳,只能说从一开始,何大清就不是什么信人
要是没有这一手防着,寄存的东西老早就让他给掏了个干净。
有些话不用多说,只是听音,就能听出来何大清干过什么。
虽说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成功。
可在心里,谭夫人对何大清的警惕已经提了起来。
“那些东西在哪?”
谭夫人径直追问:“留在你手里的信物,在哪?”
想到四合院中突然离开的易中海,谭夫人心中的警惕越发的明显。
“放心,东西还在我手里,就算易中海跑去了保定,也只是空欢喜一常”
都是明白人,何大清自然知道谭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说出这番话,同时还镇定自若的何大清。
一个荒谬的答案忽然浮在谭夫人的脑中:“东西一直都在院里?
“不然呢?我总不能带着东西去保定吧?”
何大清讥讽的笑了笑:“亏的老易还以为我不知道,实际上我什么都知道。
白寡妇,是他易中海的人。
就算我去了保定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秘密联系。
可惜易中海不知道,小白这个人,心底藏不住大事不说,喝醉酒了之后,夜里还容易说梦话。
只要醉的够狠,问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