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底下的机械厂跟轧钢厂可不同,之前玩耍一样的工作态度,放到我这是会扣工资的。”
李茂双手背在身后,审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别说,到底是那个十几岁就结婚年代过来的,加上家境优渥,三十多岁的谭夫人,身形竟然比娄晓娥还有韵味。
话音刚落,方才拘谨的娄晓娥就抬起头来。
小嘴微微开合,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收敛了回去。
都不用多说,玩耍一样的工作态度,除了说她娄晓娥,也不会再有其他人。
娄晓娥没有说话,谭夫人却是端庄的欠了欠身子:
“厂长放心,我们已经跟娄家切割干净,从今往后,就是机械厂的一份子。
那种偷奸耍滑的事情,只要您发现,该打打,该骂骂,我们绝无二话。”
嗯?!
李茂闻言,心底提了提警惕。
切割干净?
那么大的娄家,能这么快的切割干净,想来娄半城那边应该付出不少吧。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能调剂的地方。
比如,娄家在港口的厂子,比如谭家门楣里的关系。
“谭同志,觉悟很高嘛。
这样,左右关系还没有调动过来,咱们还是说一说住房还有工作的事情。
谭同志家学渊源,正好我们新拓展的方面便生产车间,需要创新一些口味。
不知道谭同志,能不能跟上进度。
还有就是住房问题,两位是后来的,厂里的家属楼,两位怕是住不上了。
不过不用担心,厂里最近空出来不少大杂院,等会谭同志,可以去房管科分配一套。
至于其他的,小娄同志,不知道你对秘书这一份工作,了解多少?”
看着穿着一身简朴工装,身子不断往后缩的娄晓娥,李茂口中的称呼,都有些变化。
喊伱妈谭同志,喊你小娄,也没什么问题吧。
“请请厂长”
娄晓娥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
秘书什么的,娄晓娥见过正规的,也见过不正规的。
心神激荡之下,娄晓娥竟然有些读不懂李茂这话是什么意思。
“厂长,您是不是能给我开张条子,先去领一个栖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