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月玲?”王主任一把扶住许月玲的肩膀,不让她躺平在地上。
然后赶忙转过头,使唤着刘光天。
眼下街道的工作非常多。
临时抽出来一些时间,看一看许大茂这边,已经是很难得。
身边没有带办事员,周围又只有王主任一个女流。
喊人的工作,就只能让刘光天去。
“哎!我这就去
刘光天应了一声,赶忙出门。
一名老大夫进来,捏了捏脉,抬手扎了几针,唤醒许月玲之后,又给开了几瓶葡萄糖就没有再管。
一些小问题,连床位都不用开。
公安和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记录了许大茂被袭击的相关信息,并且离开。
直到病房里只剩下许大茂和许月玲两人的时候。
许月玲这才幽幽的开口:“哥,咱们家往后可该怎么办氨
许大茂没有回话,只是双眼放空,呆呆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
因为那个寡妇到轧钢厂闹事,并且惊吓到李怀德的缘故。
就算到了这一会儿,厂里依旧没有人来处理许大茂被人袭击的事情。
敞开的窗户外面,伴着交错起伏的蝉鸣。
过了好半晌,许大茂才后知后觉的偏了偏头:“等我好了我教你怎么放电影
大不了我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伱去别的单位混日子”
“啥?放电影?”
听到许大茂开口,刚有些希冀的许月玲,口中闷闷出声:
“哥我是高中毕业生高中毕业还去放电影说出去会让人看笑话的
我同学他们不是八大员,就是报社办公室,再不济也是厂办的办事员
我那几十斤的设备,我带都带不动
哥你这么壮的身子,下乡回来都被人给敲了闷棍。
我要是下去,万一万一我可该怎么活”
这话一出,就算许大茂这会蒙圈,也能听出来许月玲心中的不乐意。
客观条件一摆,所谓离开轧钢厂,让许月玲接替的事儿,更是被扔到一边。
之前大夫给他诊断的时候,并没有避讳着。
有些专业名词虽然听不懂,但是结论还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