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认真聆听的李茂,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为了这,我在老于家的院子外面蹲了老半天。
直到听到里面的训斥声,这才开口放心的走。”
阎埠贵笑了笑,那笑容之中,隐藏了太多的东西。
一边说,还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纸条。
纸条上面,写的有于胖的指认。
“这东西?老于家也给写?”
李茂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迹。
有签名有手印,想来应该不会错才对。
“嘿,小看我了不是?”阎埠贵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在卫生纸不够普及的年代,一到冬天,男女身上都会带一两张手帕。
有擦手的,有用来擤鼻涕的,分工很是明确。
“老于家可比不得以前。
这一年的时间,于胖那家伙可是把人被给折腾的不轻。
我去老于家的时候有点早。
你是没见到,于莉听到这事跟于胖有关之后,那叫一个闹腾。
要不是老于头反应的够快,于家那两个小姑娘,能把街坊邻居都给折腾来。”
说到于莉,前半句还有些得意的阎埠贵,脸色一下子垮塌了下来。
“这纸条李茂你帮我转交一下吧。
对许大茂怎么安排,你让秦怀安看着办。
不管他那边说什么,我这边都配合同意。”
阎埠贵弯了弯身子,显得有些沮丧。
身上的嫌疑是洗清了,可到底阎解成跟于莉也错过去了。
接过纸条,李茂转身回了厂里。
看了看轧钢厂的大门,阎埠贵忍不住的摇头叹了一口气。
“事情就是这样,东西在这里,你自己想一想怎么处理。”
一段时间后,回到车间的李茂,将阎埠贵拿来的纸张塞到秦怀安的手中。
顺便的,又将阎埠贵打听到到的见闻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于胖
秦怀安面无表情的握紧拳头,嘴里说着同样冰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