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精神气已经好了不少的棒梗,这会已经在炕上打滚起来。
至于为什么不在地上?
咳咳,棒梗不傻,地上太冰。
当然,还有家教更上一层的。
比如同样在前院住的老阎家。
闻着院里飘的香味,阎埠贵眯着眼睛,隔着热水腾了几个窝头,就算是一顿宵夜。
这么香的味道,胃里的酸水根本就压不住,左右熬的睡不着,这不就着吃一点,那才真的是浪费。
几个小的越吃越饿。
阎埠贵却是心满意足的多吃了半个窝头。
“好嘞,菜上齐了,孩他叔,还有刘老哥,咱们吃,咱们吃。”
秦国平抬手招呼着几人吃饭。
因为心知肚明的事情,几人心中各自也有准备。
看似仓促而起的饭局,却没有一个人吃的心中孑孓。
推杯换盏之间,端着酒杯的秦国平,忽然哀怨的出了一口长气:
“刘老哥,我喊您一声刘老哥,您不介意吧。
你说说,俺们乡下人,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能进城里的娃儿。
怎么结婚就这么难呢。 秦家沟周边的姑娘,这混小子看不上,就看上了城里的女娃。
你说说,就俺们家这情况,但凡有城里的女娃愿意嫁,俺们家肯定要什么给什么。
哎,可问题是,俺家这个娃儿,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
秦国平摇头晃脑,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为了博取共情,秦国平干脆用上了方言腔调。
要知道,在这句话之前,秦国平说话可是力求接近普通话的。
当然,力求归力求,接不接近的,就没必要强求了
几十岁的人了,口音习惯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
刘海中捋了捋只有青茬的下巴,心中暗道一声‘戏肉来了’。
看了看气定神闲,优哉游哉卷着鸭肉卷的李茂。
刘海中心中不由得佩服起来。
“秦兄弟说的是哪里话,我看咱们这岁数也差不多的,喊这一声老哥,怕是就把我给喊大了。
不过到底是一个大院的。
今儿吃的这顿饭,我们心里稍微有些数,但是又不是那么的有数。
饭都吃一半了,亲兄弟还是跟我透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