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随你怎么说,但能不能别叫我癞蛤蟆。”
他叹了口气。他真的是人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这样叫,还不是因为看上对方才被这么叫的,他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无力感。
怎么跟人讲道理就这么难。
他干脆不说话了,他不愿意在这里和对方继续扯。
索性转身,看向祁无令:“我们先走吧。”
祁无令:“走?为什么要走?”
祁无令听他们刚刚的对话手指随意的捋着发丝打转,他将自己鬓角间的刘海伸手往后一撩,迈步走了过来。
一针见血:“温宴,你蛮废的。”
温宴:……
对面女孩的误会固然让他心梗,但来自祁无令的吐槽更让他扎心。
章怡甜也多看了一眼温宴:不应该呀,之前在游戏里的时候,他这张嘴挺会说的呀,怎么这会儿又不会说了,难道是没发挥出来?
章怡甜不解,毕竟这看着属实是有点憋屈了。
她默默的在心里点头补充:温宴的记者生涯惨遭滑铁卢。
祁无令站到池槿桐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纸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开口:“请问这个高贵的天鹅肉的女儿,我的队员可不是那么好骂的哦。”
祁无令皮笑肉不笑,眼底一片冰冷。
“精神损失费还请支付一下。”
池槿桐听到祁无令的话被气笑了:“你骂谁呢?”
祁无令面露无辜:“不是你说的吗?既然我的队员想找你父亲这块天鹅肉是癞蛤蟆,那你不就是天鹅肉的女儿。”
“对了,精神损失费不多要,一百就好。”
序屹一个猛回头:他好哥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才一百?
下一秒就听到祁无令道:“听说你们家钱多,数字的单位都是带万的,我相信我的这点要求不过分。”
池槿桐破声:“你抢劫呢?!”
“咱俩谁给谁精神损失费呀?本小姐都没找你们要,你们好意思先开口?我告诉你们,没有!”
祁无令闻言:“哦~这样啊,没带钱,你来赌坊押什么注,我知道了,看来之前不是误会,你就是故意来堵我们的。”
池槿桐:“你!”
祁无令歪头:“只说一个看来真不是误会,我给你机会,你自己没解释,还有问题吗。”
池槿桐感觉自己要被气疯了,七窍生烟。
她道:“你等着!本小姐要回去告诉我爹!你们在游戏里别想好过——气死了,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