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快速的拿了条干净的浴巾把小人儿裹起来。
几乎是压着点,宴枭出来刚给小姑娘套上睡衣,沙漏的倒计时就到了。
。。。。。。。。
回到两个人山脚下的屋子。
温卿禾。。。。。。。。。,简直咬牙切齿。(删)
她嘴巴微鼓,凶凶的怒瞪过去:
“宴枭!”
“未来一个星期你吃素的!”
男人眼底一慌,知道自己确实太过分了,
赶忙抱着小人儿就开始姿态卑微的哄人:“宝宝…”
“哼!没得商量!”
温卿禾快要被气死了,这些天一直在被吃干抹净。
甚至她现在身上都还是昨天傍晚的状态。
未被整理不说…
小腹……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气鼓鼓的推开男人,直接裹着被子闪身进了空间。
誓要好好整治这精虫上脑的狗男人。
……
宴枭在屋内坐了两个小时,小姑娘还没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把人欺负狠了。
月上梢头。
宴枭像是个失了心爱骨头的大狗狗,低垂着脑袋。
小姑娘今晚大概率不会出来了。
他起身把床铺收拾干净,又从衣柜里找了件媳妇儿的睡衣,可怜兮兮的抱在怀里。
头上枕着的是媳妇儿香香的枕头,鼻息间是柔软布料上散发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