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去,第二天果然没人再传关于他的谣言。
只是这些人虽然被他告诫了一番,可宴枭心底还是有些不放心。
…
夜色渐浓。
男人一米九的大高个单膝跪在青色的水泥地上。
手里捧着的是小姑娘洁白精致的小脚,粉白的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光滑,好似白玉盘里点缀上的五颗珍珠。
古铜色的大手撩过温热的水流,一寸寸搓洗手上柔软滑腻的肌肤。
温卿禾面色绯红的坐在床边。
脚上是男人大手握住的粗粝触感,痒痒的,她的脚趾控制不住的往回缩了缩。
昏暗的烛光下,五官硬朗又带着丝凶悍的男人,正在虔诚认真的进行手上的动作。
还有那明显的肤色参差,无一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无端的,房间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氛围。
温卿禾:这男人,怎么好端端一个洗脚的动作偏被他做的无比涩情。
看着男人用干帕子轻柔的把自己的脚包起来擦干,又爱不释手的捏了捏,赶在她不耐烦之前,捧着她的脚在上面落下一吻。
温卿禾无语的看着他。
就这么个给她洗个脚,都能自娱自乐的玩半个小时的男人。
这场景真该让那些长舌妇女协会的人看看,
这样就不会编排出他外边有人的流言。
温卿禾气闷,得亏给她洗干净了,得亏是他亲。
眼看着男人薄唇又要落下来,她连忙抽回自己的脚,
“我要睡了,你晚上不刷牙不准上床。”
宴枭先是愣了下,他刚刚明明和媳妇儿一起刷了牙。
可看到那粉色床单上的玉白小脚,瞬间了然。
他无奈的勾唇。
媳妇儿的脚即使不洗他也不嫌弃,不仅没异味,还香香的。
可想到卿卿爱干净,不刷,他晚上就得就得睡素的。
“好。”
…
温卿禾发现今晚的宴枭有些黏人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