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屹洲点点头。
昏暗的走廊,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一间病房前。
祝晨攻斜靠在墙壁上,双手插兜,不停打哈欠。
昨晚他刚从国外参加完一个历时三个月的学术会,正准备好好休息几天,谁知道一大早就被霍屹洲的电话吵醒了,让他安排一间简陋设备齐全的病房。
简陋还要设备齐全,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但不等他抱怨,电话就被挂断了。
等他打过去,只有忙音。
无奈,他只能爬起来到医院,然后霍屹洲带人送来一个老头,又叮嘱他待会看到什么,都不要问,要像个医生的样子。
他本来就是医生,什么像个医生的样子。
这样羞辱他!
祝晨攻看到走近的女人,哈欠也顾不上打了。
他内心“卧槽”了几声,终于明白霍屹洲离开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是谁?
他才离开三个月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姌奇怪地看了眼医生,点了下头表示打招呼,便收回目光。
说是病房,走近后,她觉得这更像是实验室。
“这里比较偏僻,没人知道。”霍屹洲像是看出她的困惑,出声说道。
他的语调依旧平静,甚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透过玻璃,苏大刚安安静静躺在雪白的床上,戴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管子,还在输液。
苏姌眼神冷淡。
她转头问医生,语气也很淡漠,“他能醒来吗?”
只是这一点刺激,苏大刚就这样倒下,她也是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