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天狐疑起来。
随即又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萧衍根本没有告诉凌清,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不小心说漏了嘴。
唉,这女婿,怎么那么不开窍。
凌承天还在担忧萧衍会不会搞不定自己的女儿,凌清这边又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自家爹爹,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徐安将晾温的粥端了过来:“老爷是时候用膳了,待会药就可以喝了。”
药。
保命的药。
这是一天要喝多少次?
在凌清的印象中,每次她一来,凌承天都是到了喝药的时间。
她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双唇。
定亲的时间和出嫁的时间都凑在一起,前提是满足她的要求,爹爹的要求却排在后面。
所以,爹爹为了保住性命,看到她出嫁的那天,才会这般不停地喝药,喝药,再喝药。。。
凌清陪着凌承天用膳,陪着聊天,然后哄着喝药,直到他困意袭来。
她还说等他睡着了再走。
凌承天感觉这一天过的太美好了,笑着躺下。
等凌承天入睡了,她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而凌承天,在她离开后缓缓睁开眼睛。
守着他的徐安,迎上他的目光。
“娇娇也不小心听到了,我的身体状况。”凌承天这话像在问徐安,但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所以徐安未答,只是苦笑。
回到月满西楼,竹心告知凌清,齐闵他们全都在屋里等着她。
凌清看到他们的时候,面色沉了下来。
不过几日未见,他们都瘦了一圈,脸色蜡黄,眼圈很深。
身上虽然清洗干净,也换了新衣,可脸上、脖子上和手上的伤,涂了药,依旧可怖。
且他们眼眶都是红的,想必已经知道贫民窟已经消失的事了。
齐闵并没有述说,他们发生了何事,只急切道:“大姑娘,矿洞里进了很多人,我好像听到游大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