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开着车,阮鱼的电话打了进来,“阿姐,你要来镇上啊,我给你帮忙去啊。”
“你可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我亲爱的长工。”
“哎呀,我的好阿姐,我妈最近给我介绍对象呢,我头都大了。”
“哦,敢情这是把我当成避风港了。塞语哪啦,再也不见。”
“别,别,阿姐,你再帮我一次,让我上山砍树,下河抓鱼,下地插秧,我都乐意。”
“你老弟现在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急需要你的解救。”阮鱼轻声说道。
“你现在哪呢?怎么这么吵。”
“茶楼相亲呢。”
阮清隔着手机,都能知道阮鱼现在啥表情,指定是如丧考妣。
“等着。”
“喂,喂。”阮鱼看着被挂的手机,又沮丧的走了回去。
“朱,朱小姐?”阮鱼颤抖的做在了他老妈给他介绍的“娇花”对面。
我天,他妈是不是对“娇花”这词有一种误解。
相亲就相亲,还骗他来,骗都骗了,还说对方是一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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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跟他说,这朵“娇花”美貌如花,家中三代从商,妥妥一白富美!
这把阮鱼说的有些心动,结果一见面,整个人就是一座泰山。
初步估计,三百斤打底。
这朱小姐,果然姓不辱命。
对他那娇羞的模样,哎呦,我去!
来个人救救他吧,索性,接着尿遁,找了他阿姐。
他妈就在门口蹲着,他多想跑啊!
可最后肯定落得一个,他跑她追,他插翅难飞。
“阮哥哥。害羞别扭。jpg”
“yue~~”阮鱼忍着心中的恶心。
生理上的不适,对方还往他这边凑,一边凳子都坐不下她一人。
他都快被挤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