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恪是很想生气拒绝他,但是只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毕竟这对于柳庭恪来说也不是常有的福利。
一吻结束,柳庭恪问道:“你不走了吗?”
“谁告诉你我要走?”
窦苗儿扯了扯他的脸,把他一张俊脸都扯到变形。
柳庭恪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只是问道:“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
窦苗儿缓缓摇了摇头,他紧紧抿着嘴唇,窦苗儿知道他这是有些生气的表现,但是有些事情似乎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说,而且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突然之间,他狠狠的吻了回去,窦苗儿也出乎意料的配合,但是他更生气了,“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窦苗儿笑了,“好。”
柳庭恪走了,走出去不远便追上了走得并不快的卢政翰。
卢政翰掀开帘子,“柳侍讲可要来尝尝我带的茶?”
柳庭恪欣然应邀,到了卢政翰的马车,发现外表不起眼的马车果然是内有乾坤。
不说旁的,单说这一把茶壶就十分精巧,已经出发了这么久,但还是茶水还是滚烫到能沏开茶叶,这把壶绝对不像是外表看起来这么不起眼。
柳庭恪尝了一口,“好茶。”
“柳侍讲喜欢就好。”
卢政翰看了一眼柳庭恪,不由得说道:“柳侍讲与未婚妻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真是让人忍不住感慨,年轻真好啊。”
柳庭恪说道:“年轻是好,但是谁都是从年轻中过去,谁都是在慢慢变老,每个人都要做好准备,自己终有一天会被年轻的人取代。”
“就像柳侍讲这样的年轻人?”
柳庭恪笑了笑:“像卢大人这样的。”
“柳侍讲难道没有听过京城对我的评价吗?”
柳庭恪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像您这外表普通的茶壶一样,卢大人是内藏乾坤。”
卢政翰笑着摇头:“哪有什么乾坤,不过多谢柳侍讲的夸赞了。”
卢政翰又给柳庭恪倒了一杯茶:“敢问……柳侍讲去太师府上吊丧是陛下授意还是……”
“下官自己的决定而已,同朝为官,本就应该前去吊唁,不知道为何你们都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