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有些不信,问:“可为了什么?”
皇帝说:“也许,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岳恒到了凉王府。萧离早就交代过:不见任何人。
所以即便是厉王也进不去,何况是他这个殿前将军。
何况萧离确实没有时间。一个男人,当他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时候,才会明白生命的真谛。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男人活的那么累,却依旧还要活着。有些美好,只有活着才能拥有和体会。
他从来不知道花惜的皮肤那么光滑,同样是人,和自己是那么的不同。男人,女人,就像星星与月亮,拥在一起才是绚丽的夜空。
“舒服么?”花惜问。
萧离嗯了一声,他没办法形容。这感觉,远比大智的天法六尘更让他震撼。
花惜蠕动着身子,把自己贴着他更紧,轻抚他的胸膛,说:“这就是一个男人活下去的意义。”
“确实,以前的我并不在乎生死,可现在却有些舍不得。”
花惜轻吻他脸颊:“男人都这样,一旦尝过,就像酒瘾一样再也戒不掉。”
“不是什么酒都能醉人的。”萧离说:“换了别的酒,我宁愿不醉,也不会喝。”
花惜笑,有些苦涩。这苦涩不是因为现在,是因为以前。她出身春风楼,却一直是个完整的女人,可萧离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在她想来,男人若不在乎这些,大概也不怎么在乎这个女人。
其实,萧离连想都没有想过,即便想过他也分辨不出来。
“活着真好。”萧离说。
花惜低声道:“当你变成真正的男人,你才会明白,卑贱的活着远比壮烈的死去更有意义。”
萧离说:“不,不是因为这种欢乐,而是因为你。”
这是萧离第一次主动吻他,热情,疯狂,像是要吞掉她骨肉。
“帮我一个忙。”萧离喘着粗气。
花惜在他肩膀咬一口,嗔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红泥心里正烦。神之髓出现在皇宫,要么是宫主就在皇城中,要么是圣京之中早已有了神宫的势力。偏偏是这个时候,还非要去做那件事。她从来不问为什么,这好像是一种习惯。而且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告诉她原因。
耳边响起萧离的声音:“你来!”
心里更烦了,这人是在表示他有多厉害么?一个院子,走过来也没有几步路,偏要传音。她若也有这种修为,会毫不思索的传音怼回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好像很痛苦,像被人捂住嘴巴,下一刻就要窒息……
她一下紧张起来,仿佛看到了一场杀戮。于是一步窜过去,人未到,带起的劲气已撞开了门。眼前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景象,即便没有经历过,也能看出这两人在做什么。这一刻,本该尴尬,本该害羞。但她有的,只是恐惧。
一声惨叫,她浑身颤抖……
花惜把踢到床头的被子拉起来,遮住她和萧离。饶是已经事先说好,依旧觉得这是件很无耻的事情。只有萧离这样的人,才能想到这种无耻的法子。她满脸的媚态,挂着死也无憾的浅笑,半眯着眼睛望着红泥,反觉得有些好笑。
红泥像是傻了似的,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干什么?”
萧离气无力的说:“你走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