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流,你多大了?”陆凝婉的声音没有波澜。
顾江流低下脑袋,他何尝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她是在嘲笑他的借口太拙劣。
“婉婉……”
陆凝婉小跑着出了大雄宝殿。
给人一种哀痛莫大于心死之感。
顾江流的心刺痛,他想追过去,可侍卫已经将他押住,用巴掌狠狠甩他脸。
不知道打了多久,他的脸肿成了猪头,满嘴都是血。
……
顾萱萱被萧璟行抱到了护国寺门口。
萧璟行柔声说:“萱萱,我送你回府吧。”
她摇摇小脑袋,吹了个口哨。
一只七色的鸟儿落在了她的肩头。
顾萱萱点点玄鸟的头,“去吧……”
于是玄鸟扑闪着翅膀,飞到半空中。
它边飞边说:“忠义侯顾江流在护国寺跟寡妇睡觉啦。”
“顾江流跟贞洁烈女睡觉啦。”
“顾江流跟寡妇偷偷生孩子啦。”
看热闹是每个人的天性。
街上的百姓纷纷抬头,默契地安静下来,静静听着玄鸟的消息。
玄鸟飞得速度不快,只要认真听,足够每个人听得见。
顾萱萱冲萧璟行张开双臂,他会意,将顾萱萱抱进了马车。
一路上,百姓纷纷义愤填膺地痛骂:“不要脸!居然在佛门重地胡搞!”
“什么贞洁烈女?我看是淫娃荡妇!”
“还偷偷生孩子,原配夫人可真惨啊。”
顾萱萱掀开车窗上的布帘,冲百姓说:“没错,就是窝爹!”
“窝爹的屁股被看光光了。”
“你爹就是顾江流啊?”几个妇人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