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桉闻言脚步一顿,眉心皱起,“祁少出什么问题了?”
你看,现在但凡熟悉薄雁栖的人都知道了,现在能够影响到三爷情绪的,只有祁肆。
“嘘。”白寒洲示意黎桉噤声,薄雁栖就在旁边,听得到他们说的话。
黎桉乖乖闭嘴,没再说不该说的话。
白寒洲看着这么听话的黎桉,内心一阵感慨加憋闷。
也就是涉及到三爷的时候,这祖宗才可能这么听话。
三个人安静地站在病房外cos雕像,听着病房内讨论的声音。
“祁先生,祁少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就是之前断掉的肋骨因为移动的幅度太大,导致伤势加重。”
“不过这也是小问题,安静卧床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
祁妄听到医生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就听到祁肆问他:“哥,我怎么在医院?”
祁妄表情一僵,缓缓扭头看向祁肆,眼神犀利地盯着祁肆,不放过祁肆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变化。
“墩墩,你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医院?”祁妄盯着祁肆的眼睛问道。
祁肆茫然地看着祁妄,“我……不是在跟萧惆他们一起喝酒吗?”
祁妄的心登时沉了下去,捏紧的拳头不自觉地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慌和紧张。
“你说你在跟萧惆一起喝酒?在哪喝酒?”
“呃……”祁肆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心虚。
祁妄的眼睛一亮,心底升起一抹希冀。
然而这抹希冀还没来得及壮大,就听祁肆说道:“哥,你别生气,是萧惆他们非要我去的,不是我主动去的会所!而且我跟他们说好了,天黑就回家!真的!”
祁妄:“……”
这下,众人悬着的心又一次死的彻底。
是个人都看的出来,祁肆的记忆出了问题。
他的记忆回到了几个月之前,在A市会所跟萧惆等人一起喝酒的时候。
祁妄记得很清楚,就是那次,祁肆在会所突然晕过去,被救护车送去医院。
醒来后,祁肆就变回了祁妄记忆中的那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