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陆辞挽起袖子,作势上前。
“爹,你好了没?”观音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辞脸色一变,低低骂道:“真是个来讨债的。”
柳云眠抱着被子大笑。
陆辞骂骂咧咧,威胁她晚上再算账,然后开门出去。
“爹,你说我今天能不能一举夺魁?”
“想得倒美,再练十年有希望。”
“哼!”
听着父子俩的声音越来越远,柳云眠伸了个懒腰,也坐起身来。
昨天医馆就没去了,今日再不去就过分了。
虽然现在患者也不多,但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得。
可是去了医馆,发现一个患者都没有,柳云眠又抑郁了。
——亏她觉得自己那么重要!
算了算了,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柳云眠默念了几句后,嘀咕道:“要不咱们出门逛逛?”
雪仪笑道:“夫人,您是不是该给外甥、侄子准备些衣裳鞋袜?”
柳云杏很快就要生了。
柳云眠道:“你不都帮我做了很多?”
“那您总也得象征性地动动针。”
柳云眠表示,懒得做的事情,就留给以后,反正也不是立刻就要生了。
胖丫则兴致勃勃地道:“观音奴今日不是比赛骑射吗?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柳云眠表示感兴趣,但是问题是,国子监也不是菜市场,想去就能去。
胖丫道:“我们可以找葵葵和她娘啊!就假装我们是去送菜的,一会儿买两筐萝卜,我挑着担。你和雪仪,一人挎个篮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