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看你头秃的,六十几了?」贺陶没话找话。
车身猛地一顿,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捏得发白,终于从齿缝挤出。
「我今年五十一。」
「五十一?」贺陶故作惊讶,「看着挺显老。」
车身又是一顿。
「你这岁数比我们爸都大,是吧,许颜?」
我支吾着应声,怀疑他话里有话,但我没有证据。
「你老婆孩子知道你在外面干这种事吗?」
司机被贺陶问得一脸茫然,耐着性子回答:「当然知道。」
贺陶脸黑得像炭。
即使如此,他还是坚定地相信我是被老男人蛊惑才「误入歧途」。
与司机探讨了一路「家庭责任的重要性」与「中年男人的自我修养」。
真的,我哭死。
14
司机把我送到本地一家知名五星级酒店门口。
「你非去不可吗?」贺陶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点头,准备邀请他一起进去。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贺陶胸口剧烈起伏,好似下了巨大的决心,「一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我被他的话砸懵,「你在说什么?」
贺陶眼下泛红,猝不及防将我垃到怀里,强行吻住我。
似疾风骤雨,霸道地宣示着主权。
我来不及反应,只能僵硬地被他搂着。
「许大花!你在干什么!」
一个包裹严实,只露出双眼睛的人尖叫出声。
我慌忙和贺陶拉开距离。
「颜小二,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你、你,」我妹颜许指着我,指尖颤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太open了!」
我妹住的酒店外本就有粉丝和狗仔蹲守,这下更引来许多注视的目光。
我把颜许往酒店里拽,
「进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