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楼有知就没想过以武力反抗。
可窦天渊……
不仅做了,似乎还成功了?
“我怎么敢?”
窦天渊此时已经缩小到了正常人的身高,闻言忍不住偏了偏头,似鄙夷似不解道:“你怎么不问问,江之鸿布武雍州,是怎么敢的。”
“怎么不问问,杜千川血染金殿,是怎么敢的。”
“怎么不问问,乾王明知必死仍义无反顾,又是怎么敢的?”
“我怎么敢……”
“你忘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窦天渊咧嘴一笑,猩红的血液挂在嘴角,让他显得异常可怖。
“疯狗么……”
永泰帝叹了口气,“想不到,朕自认为的万全之策,居然被你这样一个莽夫给破坏。”
说完,永泰帝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台下。
那里,还有百余万的皇室中人并未倒下。
“也罢,这么多也应该够了。”
永泰帝摇了摇头,深深的看着窦天渊,“你我君臣,便稍后再见吧。”
够了?稍后再见?
什么意思!
窦天渊心中猛地一紧。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追问,永泰帝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刹那间转为呆滞。
跟底下那些中了招的皇室一样。
“心魔?!!!”
窦天渊骇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