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哭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师兄说的挠,是百折不挠的挠么?”
“不是,是百痒不挠的挠。”
“哦。”
花倚楼还在挠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
朱萧索心里倒是暗暗附和戒奇:
“这戒奇起法号,还真是得了他师父释坑蒙拐骗的真传啊。”
最后,花倚楼作为小师弟,法号“戒挠”,加入了空相寺。
送走了花倚楼,朱萧索独自冒着雪赶回了叩仙邑。
但是他没有回到朱家。
而是叫上沈马,去了关押苟运的地方。
一进门,朱萧索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守在屋前的雪地上。
“见过朱家主。”
朱萧索点头:
“沈卓,好久不见了。”
“是。”
“你怎么在这里?”
“给苟捕令的住宅做看守。”
多年不见,沈卓的话还是那么少。
朱萧索再问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问明白。
沈马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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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苟运之前精神失常,打伤了好几个捕快,所以没有人愿意来做看守工作。沈卓就辞掉衙门捕快领班的工作,过来看门了。”
话里话外,也是透露出了一股无奈。
“你来了多久了?”
“八个多月了吧。”
朱萧索掸了掸沈卓肩上的雪,笑着问道:
“沈卓,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捕快领班不干,改行过来看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