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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也是耐心,揪毛薅梗的将五盏燕窝摆弄老半天。
又是泡,又是洗,可以说这一整天三人什么也没干,就等着吃燕窝呢!
直到最后泡好,撕成一条条,又从前面厨房拿了一个小锅,将滤好的燕窝放入炖盅隔水文火炖了近半个时辰。
三人这才享受到等了一天的极品燕盏。
咱们就说这东西好不好吧,光是打开盖子那一股的浓郁的蛋白清香扑鼻而来。
真真是馋的三人口水直流。
要说这玩意真这么好吃吗!
实则不然,有很大一部分的心理作用在里边。毕竟这玩意它不但贵还是自己亲手摘的,亲手拔的毛,这种感情投入自然也是给味道上加分的。
再一个这三人都等多久了,别说这个时候是燕窝了,就是一碗馊饭估计她们也觉得是香的。
……
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时逢初夏,阳光明媚,草木葱茏,院墙上蔷薇花盛,争相含苞,红的,粉的,白的,与绿交映,一丛丛,一簇簇,恰娇蕊芳羞,似烂漫情柔。
锦玥楼后院的凉亭里,白玥懒懒的倚在了雕栏上,裙纱缥缈随风微动,露出的一截手臂无暇嫩皙。单手撑着额,神思混沌,欲睡不语。
忽而,前堂糟乱,惊云鹊起。
白玥没了睡意,却是身懒体沉,不愿搭理。
须臾,腾耀祖匆步而来,“东家,你去前院看看吧!说是你的大伯娘,非吵着要你去见他们。”
白玥惊愣,不明就里,遂不得不起身前去看看。
来到前堂,就见一又矮又圆的一个妇人在那里大呼小叫,抑扬顿挫的宣扬着,说的无非就是打小怎么怎么对白玥好之类的胡话。
自然的此人不是大伯娘刘氏还能是谁。
且她身边还跟着自家的女儿女婿,一大家子十来口人就那么站在大堂中央,指指点点,甚至趾高气昂。
细一想,白玥了然,恐怕她们能来,少不了白玉白菁的功劳。
不过说来自从上次春药事件之后好像再就没见过白玉了。
本还想着若她知错识趣,就暂且放过她,毕竟她当时主观上要害的并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