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道:“这还用问!”
“那。。。。。。那。。。。。。那沈大小姐怎么办?”
“这哪里是咱们该操心的事。”
周槐赶紧跟上,许生也跟上。
唐昭乐进屋,想把赵瑾砚关在门外,被赵瑾砚的脚抵住,唐昭乐想关关不了,道:“松开,以后你睡书房。”
“不成!”
“这个家我说了算!”
这就是软饭男憋屈的地方,赵瑾砚咬牙:“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松开!”
“那我也得进屋拿东西。”
“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也就是东西还没搬走了。
赵瑾砚松了脚,唐昭乐马上关门。
只唐昭乐关门的功夫,赵瑾砚迅速翻了窗子,顺便关窗。
外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个村姑竟然敢跟主子如此置气,主子还翻窗子。
“赵瑾砚~~~”唐昭乐气。
赵瑾砚凑近唐昭乐,带着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唐昭乐后退,为了不直面这样的压迫,她转身,将药箱放下,然后去翻柜子。
赵瑾砚从唐昭乐身后搂住她,缓下情绪,道:“阿乐,别生气,我认错。”
唐昭乐认真道:“阿砚,我没生气,认真的,在你没有想好之前,我们还是分开为好。或许你永远也想不好,不过,没关系,我家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赵瑾砚没想到夜不归宿的后劲这么大,唐昭乐此刻何止生气,把他的人都想坏了,还不要他了。
搂着人紧了紧,平淡的声音说道:“我是靖王府的嫡长子,当今皇上是我的大伯,我住盛京靖王府,不会离你而去,倘若有一日真的不见了,你也可以随时去盛京去找我。”
打开的柜子,玉佩正好在眼前,赵瑾砚拿出玉佩,系在唐昭乐身上道:“没有别的信物,此物为证。”
他诚意满满,把唐昭乐吓到了,惊到了。
他来头竟然这么大,那她算什么?